江南士子历来都是官场主力,虽说这回是他们错了,可心里恐怕已经记恨上的南宫,人心历来如此。
南若笑笑:“我得罪的儒生还少”
京城百官哪个不恨銮仪卫,哪怕明知他们不过是皇帝的刀,可他们无法怪罪皇帝,只能将仇恨对准他们。
就如这些灰头土脸回去的士子开始埋怨起带他们领头闹事的人一样,浑然忘了别人并没有强迫他们,是他们自愿加入的。
整个二月江南上层被阴霾笼罩。
等该抓的抓得差不多,南若八百里加急送信去京城,三月初圣上送来圣旨,叫他们将几个主犯押解进京。
南若便收拾东西和四娘告别。
“大哥…”四娘立刻红了眼圈。
南若也不舍,但只能安抚她:“待妹夫考中举人,我便叫人接你们进京。”
举人试只能在当地考,宋允芳在读书上有些天赋,考上举人只是时间问题,将来定是要来京城的,两人刚成亲,不好立刻就离家独住。
“我会叫老二他们每月都给你写信。”
他明白四娘的顾虑,怕时间久了和他们感情变淡,他也不希望,所以书信往来不能少,不止四娘,往后不管谁离家其他人都必须写信。
“你不如担忧到时十多封信你要如何一一回复。”
随着渣爹辛苦耕耘,往后说不定还有二十封三十封,侄子侄女长大也得算上。
四娘顿时破涕为笑:“我定会第一个给大哥回信。”
他和四娘道别完,南若又和宋允芳聊了聊。
“四娘往后便交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