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说买就买,要张交通卡倒还意见挺多。”宋霖摇头失笑,“我也不是问你们。贺琅,你的决定也是不给我交通卡,是吗?”

“不是交通卡的问题……吃不下就别吃了。”贺琅夹走他碗里那块被戳得极为难看的肉,扔在一边,“你和我们进出,可能会被有心人盯上,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

宋霖想起见这男人的第一面,猜到了几分,回道:“行,那就劳烦贺队安排了。”

贺琅挑眉。看来这小孩说尽量听从自己的指挥,不添乱,倒不是句假话。

说完了宋霖的事,宋霖找个借口下桌回房了,徒留桌上一半还没碰的“小灶”。祁野低声骂了一句:“矫情。”

严少君瞥他一眼:“喂猪都未必比这多,你当人人都和你的食量一样?换我我也跑。”

“严少君!你说谁是……!”

“行了,别嚷了。”未成年一走,贺琅整个人就沉下来,面露冷厉,“我躺着的这几天,情况如何?”

“擅自带感染者出研究中心,私自用枪,谋杀……”夏红紧紧皱着眉头,“你的军衔已经被撤,据说他们还准备提起公诉。”

“妈的,这帮瘪三!”祁野骂道,“利用三岁的孩子威胁孙大成,要孙大成杀了贺队,还好意思反咬一口!”

夏红叹道:“孙大成要是及时和我们说,或还有一丝生机。如今他和她老婆都没了,他那三岁的女儿……恐怕也不好过。”

何况乱世或来,一个失去父母庇护的弱小生命……

严少君的眼镜划过冷厉的光:“无论如何,孙大成就是背叛了我们。”

“这事,是我判断失误。如今孙大成已死,负主要责任的就是我。”贺琅沉声说道,“要不是我轻易听信孙大成说妻子想死在家里的愿望,就不会帮他这一把。要不是我太相信孙大成会绑好看好他的妻子,就不会被他妻子咬到,又在对战中私自用枪。他们罚我,表面上纠不出一点错,你们不要因为这事和他们起冲突,不然就又给他们抓了把柄。”

夏红没好气道:“晚了,我们已经被记过然后勒令回家反省了。”

贺琅一愣:“你们……”

“要不是尸体火化了,我还能再给他补几枪!”祁野咬牙切齿道,“这就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操!我现在想想都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