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夏红扶额道,“这听起来头头是道的,仔细研究起来全都是推测啊!他们就不能说些有确数的事吗?”

李厉在旁边搭茬:“因为他们就没确数啊,我听说今天就算是头车,也就见了几秒的‘蛤蟆精’的背影吧。”

夏红跟他一唱一和:“那他们哪里来的自信说这些事?”

李厉还真给他捧哏:“……文化自信?”

“别贫了。”贺琅打断他们“讲相声”,进一步解释道,“你们说的问题,我和覃建华在会上都隐晦地提了,从临城人的回答来看,他们应该确实没有别的事好总结。”

夏红愕然道:“那明天怎么办?”

“不怎么办。”贺琅耸肩,“名为‘休整’,实际上就是继续想辙。”

“想不出来呢?”

“那就到想出来为止。”

夏红叹为观止,宋霖则忽然开口:“是想辙怎么对付‘蛤蟆精’,还是想辙怎么让我和袁承冰再出动一次?”

贺琅愣了一下,沉默了两秒才回道:“我猜都有。”

“卧槽,要脸吗?”夏红惊道,“白天的第二次行动,说是只‘踢’了方胜利,实际上把宋霖、袁承冰和我们整个青河来的队伍都隔离在外围。现在计划不奏效了,又想把宋霖和袁承冰叫回第一线,我们就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李厉冷笑一声:“这行动看似临城人在指挥,实际上背后肯定有陈张的授意,没有我啃了这张椅子!”

没人回应他的玩笑话,袁承冰甚至刻意岔开话题:“那之前临城的队长还看似亲近贺琅,覃建华也不赞同方胜利来找茬……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覃建华这个人个人主义得很,总在贯彻他那奇怪的‘作战队员是佼佼者’思想,我不奇怪他会这么做。倒是临城那个队长,唉,我早该想到,之前会得到江北帮助的临城,肯定九成九是偏向江北的。”夏红咂摸了一会儿,又道,“咱们就不能说‘你要我滚,我滚了;你要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吗?”

贺琅懒得管这些贫嘴了,扭头问宋霖:“你最近还有什么想要的吗?量大不好弄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