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大价钱拿下这块地建宾馆时,我父亲常做梦梦到一个身着那种复古汉服的红衣青年向他恳求不要在那里建房。”
“我父亲不信这些,无论他来几次都通通会回绝,不过做我们建筑加酒店这一行的,也有些经验,就说了让他讲出缘由,他看能不能折中想一个双方都满意的办法。”
“不过那个青年一直没说…只是每夜都来烦我父亲,我父亲就想了个办法不让他再来了。”
”那个…”凌溪弱弱举手问道:“令尊不是不信么?那他怎么赶走的?”总不会去烧香拜佛吧。
林清樾一脸理所当然道:“他去A市大学收了本用过的《毛概》,放在床头就没事了。”一觉到天亮。
…这TM也行,凌溪要喷肝了,一边打游戏没有加入谈话的敖泓有些不满被忘记,随口问道:“什么是《毛概》?“
凌溪低声道:”就是你一百元钞票上印的啊,他是建国伟人。“
”我见过开国的…“人族多了,不等敖泓说完,凌溪就猜到了他要说些什么,一把从背后把mini平板往他怀里一推,无奈提醒道:”你还是玩游戏吧。”
林清樾倒是想听听敖泓怎么看,这可是他付钱请来的。
“泓哥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林清樾的商务座正面对敖泓,微笑着开口。
敖泓得意洋洋的望了凌溪一眼,假装请示他的意思,实为炫耀对方主动邀请自己开口。
凌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见成功气到凌溪,敖泓深感目的达成,美滋滋的转开首,单身缘由了。
他本也不愿与林清樾这个人族多说什么,随口应付道:“像关于这种人的书,本就有正气,再加上这本书是从上一任干净些的主人手里求来的,当然会有用,其他道上的不能再越到你父亲这边来”
就像双向高架上的车不能越到另一侧?凌溪错愕点头,感觉自己听明白了。
对面的林清樾连连颔首。
敖泓无所谓的低头继续连连看,连线消去的游戏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