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嗅觉偶尔灵敏,这回便全闻到药膏的味道了,带着些刺鼻跟古怪的香味儿,让他不断分心。
他这幅模样看的江淮生又心软的一塌糊涂,只好点着头,“洗就洗吧,先放到盆里待会儿我洗,这两天天气好,晚上应该能干。”
他话音落下,明显感到墨瑛松了口气。
“满意了吧?”江淮生忍不住捏了捏墨瑛的脸颊,还会用计了,真是让人放不开手。
墨瑛迟疑着点了头,又抿唇笑了笑,“我洗也可以。”
床单自然是没洗成的,墨瑛在一旁帮忙,端盆拿衣服,还眼睁睁的看着江淮生洗了两条底裤,期间羞的头都没抬起来。
因着这事,墨瑛两三天都没跟江淮生对上目光,晚上更是早早的睡下了。
江淮生想到自己伤好之后又要忙起来,更是粘着墨瑛,只是这几日墨瑛羞的厉害,对他也没有让步。
袁润过来的时候,江淮生刚从外面跑圈回来,正在院子里练习着举重,虽说靠武力压着墨瑛这法子有些可耻,但不动用一点非常手段,怎么吃得到可口的小夫郎呢?
江淮生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暗自算着自己现在亲墨瑛一口的几率有多大。
“淮生,”袁润看到他正做的事,只是一愣,便直奔主题了,“铁具打好了,这两天可以先去看看,不满意再改。”
“这么快?”江淮生还以为要等上个十天半月。
他们两人正说着事情,墨瑛把书往上抬了抬,遮住了自己的脸,弯着眼睛。
江淮生举的那东西,他偷偷去掂过,大概也就是像自己十一二岁时锻炼臂力那种程度。
他也知道这两日让江淮生憋坏了,毕竟他抬眼就躲,江淮生也就每天趁着他还没醒能亲一口,平日里也都是规规矩矩。
只是没想到江淮生竟然试图从武力上压他。
墨瑛掩了下唇,按着江淮生这速度,等能跟他在床上搏斗,少说也要过去两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