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一看到路淮就容易情绪激动,偏离话题,所以经傅时郁这么一提醒,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的目的。
“你混账!休想!”傅宏晔用食指指着傅时郁,颤声道:“翅膀硬了几年,你就觉得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
“并不是我觉得,事实而已。”傅时郁脚步慢慢地走到书桌前,在傅宏晔的瞪视下,拿起了桌面上的电话,按下了免提:“李管家,到书房送客。”
“你站住!傅时郁!”傅宏晔的震怒声尤未停止,李禾看着两人的背影离开,才烦躁的看了傅宏晔一点,眼神之中的嫌弃几乎要满溢出来。
“你看什么?你也想造反?!”傅宏晔咳得满脸通红,冲李禾语气狂躁道。
“…”李禾瞥了他一眼,也离开书房,脱离了能看见傅宏晔这个人的范围。
傅时郁拉着路淮回到了卧室,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路淮有些难过的拉住傅时郁的手,两人停在门后,他轻轻伸出手,用拇指指腹小心地蹭了蹭傅时郁的脸。
在傅时郁小时被关进储藏室,不给饭吃这些事情,他都是从别人耳中听闻的。
但是今天由傅时郁自己亲口说出来,作为旁观者的他都这样难过与无力,更不要说傅时郁是以怎样的心情,语气平静的说出来的。
“老公…”他踌躇了半晌,终于慢慢的开口,声音中都带着心疼。
“嗯?”傅时郁拿住他在自己脸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