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栖想了想,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捧住了他的脸。
神君抿唇抗拒,还是被他强硬地将脸掰了过去,他气恼地掀睫,拧眉道:“楚栖……”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无力。
“其实我自打第 次见到你,就特别喜欢你。”楚栖望着他,认真地说:“我当时就想,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得到你。”
神君呼吸紊乱。
“我知道你想与我好聚好散。”楚栖凑过去吻了 下他的额头,他跪在地上,双手将神君的脑袋抱在怀里,手指擦过他的长发,道:“固然我想 直陪在你身边,可又能怎么办呢?我还是决定听你的话,回到属于我的地方去。”
“我会听父皇的话,会学着与皇兄打成 片,与他们共同商议如何为万民谋福……或许父皇还会赐我 个美貌女子做妻……”他饱含深情地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表情间满是漫不经心地讥讽,语气却依然温和:“我的人生太短了,于你而言不过弹指 挥,这区区两个月,对我来说或许可以铭记 生,可你 定很快就忘了。”
“我是被人间遗弃的孤儿,幸而遇到你才能得到新生,否则,我只怕要 世活在地狱,沦为人间厉鬼。”他悲伤地说着,眼神里的讥讽越来越浓,笑的越来越玩味:“可是你说要渡我,我怎么舍得,让你渡不成功呢?”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给你添乱了。”
或许是那药性过猛,也或许是他说的话过于让人动容。
沐房里的 切都发生的无比自然。
暖池发出巨大的声响,水花溅起半人多高。
时隔多日,楚栖终于再次达成所愿,结结实实地将大宝贝啃了个干干净净。
楚栖对此颇为满意。
觉醒来,人正躺在神君的榻上,他懒洋洋地舒展了 下手指,半眯着眼睛偏头,在房中搜索神君的身影。
不在床上,不在桌前,也没摆弄他的棋局。
人去哪儿了?
楚栖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皮肤与被窝亲密接触的感觉让人感觉很安心,他赖了 会儿,忽然想到了楚馆里头死掉的那个入,顿时 个激灵坐直了。
呀。
他皱起眉,心道不会是昨日缠了他太多次,给绞伤了吧?
他匆匆下床披上衣服飘出去, 眼看到坐在院子内的神君正在摆弄他的草药,听到动静,神君回头朝他看了 眼,又淡淡将目光收回,道:“醒了?桌子上的食盒里有饭。”
楚栖绕过去从正面看他。
夜过去,神君身上好像少了几分清冷,变得温润许多,虽然看上去还是不太与人亲近的模样,可楚栖却莫名觉得两个人比之前要近了。
他歪着头去看神君脖子上的红痕,被他扫了 眼,又将视线往下挪去,盯着他腰下不动了。
院子了的气氛有些奇怪,神君碾着药沉默了 会儿,终于忍不住恼:“看什么?”
楚栖巴巴地朝他蹭过来,蹲在他膝旁,扒着他的腿,仰着脸关心地说:“我昨天,没有弄疼你吧?”
“……”
神君伸手推了 下他的脑袋,斥道:“去吃饭。”
“若疼了你要记得说。”
他还是很喜欢大宝贝的,若是死了怪可惜,楚栖想着,倒也难怪大宝贝这么排斥跟他那个,只怕是不太好受,要不以后少来几次?
可那档子事儿实在是好,而且大宝贝虽然没开始前都很抗拒,中途也都还挺卖力的。
难道是事后不舒服?这倒也有可能,其实莫说是大宝贝,连他弄完了都有点腰酸腿软呢。
他思索的功夫,神君已经将药都碾好,推开他黏在膝盖上的脑袋,道:“我去丹房。”
他对楚栖的药倒是十分上心,到了初六这日,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几十个瓶瓶罐罐,本来是想给他拿个小乾坤袋装起来的,这东西在修行者眼中虽然平平无奇,可在凡人手中却是不可多得,担心他怀璧其罪,还是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