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过神 ,秦月 和姜承阳随即注意到了此时舞台前的观众席,两人不 由得有 些意外,没想到如今声名在外的狮虎堂,听相声的客人居然会这样 的少。
两人不 由得对视一 眼,看来 狮虎堂并没有 表面上那么风光。随即两人找到了最后一 排的板凳坐了下 来 。
此时舞台上表演的,正是屠信达和李信何。
这两人在台上表演的时候,也时刻注意着台下 观众的反应,当即就看到了两个年轻人进入了场内。
那两个年轻人眉清目秀的,气质也与普通人稍稍有 些不 同,屠信达莫名的心中一 跳,想到什么,当即改了口,将原本40多分钟的内容一 下 子缩短了一 大 半。
多年配合下 来 的李信何,知道他师哥这是有 事情,连忙配合了上去。
不 一 会两人的相声就说完了,茶馆内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然后屠信达和李信何鞠躬下 台,进了舞台一 旁的帘子内。
两人进入到后台,屠信达催促其他两个师弟上台表演,他这边倒是招来 自己的弟子,徐温远。
现如今他也开始收徒了,就按照‘温良恭俭让’的顺序,这徐温远,正是‘温’字辈儿的。
“你去外面看一 看,坐在最后一 排的那两个年轻人是谁,长的还挺好看的,不 过我总感觉有 些来 者不 善。”屠信达皱着眉头 开口吩咐道。
徐温远点点头 ,转身出了后台去往场内。
在这一 路上他还合计怎么跟那两个年轻人攀谈,没想到刚一 来 到观众席旁,离远一 看那两人,徐温远顿时一 愣,反应过后连忙快步的又返回了后台。
“师父!”徐温远一 跑进后台,就大 喊了出来 。
屠信达连忙放下 水杯,皱眉道:“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徐温远立即回道:“师父,我认识那两人,那两个人不 是别人,正是张瘸子的徒弟,秦月 和姜承阳!”
“什么?”屠信达反应过后,当即有 些惊奇,“他们两个来 这里 干什么,难不 成还要砸我们的场子?”
此时坐在一 旁的宋信芳有 些无奈:“师弟,你是不 是想太多了?”
“不 是我想的太多,而是如今我们狮虎堂的敌人太多,有 多少同行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呢!”
“那不 还是你自己整出来 的吗!”宋信芳说着说着,语气也不 免带上了点怒气。
宋信芳说的还是这几天狮虎堂发的那个声明。虽然有 一 部 分网友支持他们,但是大 部 分人还是同情秦月 和姜承阳的。他也没想到,如今两人粉丝还挺多的。
反正不 管怎么样 ,这个声明还真是一 招臭棋。现在对这件事感兴趣的人可不 在少数。
一 边是华国有 名的狮虎堂,另一 边是新兴的两个相声演员,而这两个相声演员还正是狮虎堂之前弃徒的徒弟,应该说没有 比这更有 意思的瓜了吧!
“我一 天是狮虎堂的弟子,我就要为狮虎堂正名,我认为我没有 错!”屠信达此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言语激昂,随即他看向自己的师弟李信何,“他们不 是过来 听吗,那正好,今天就让我们把话说明白!”
宋信芳一 愣,随即起身上前一 把拉住了屠信达的胳膊,道:“你要干什么,他们两个还是孩子!”
屠信达勾起嘴角,将他师哥的手拿了下 去:“师哥,都20多岁的人了,还把他们当小孩啊!还有 你以为我要打他们?狮虎堂又不 是黑帮,又不 是演电影,我自有 我的做法!”
说完他从桌子上拿了快板,头 也不 回的带着同样 拿着快板的李信何再一 次登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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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内坐在最后一 排的秦月 和姜承阳并不 知道刚刚发生在狮虎堂后台的事情。他们只 是有 些惊奇,没想到一 个节目下 去之后,这屠信达和李信何居然又上来 表演了!
“这节目安排的有 些不 对吧?”秦月 微微侧身,小声的冲身边的姜承阳说道。
“他们这边客人太少,可能节目安排也不 需要太固定,估计是看客人们的喜好自由安排吧。”姜承阳猜测道。
秦月 点点头 ,觉得可能还真是这样 ,放眼望去,这周边坐着的差不 多都是老头 、老太太。即便有 那么两三 个年轻人,也都是低头 玩着手机,对舞台上的节目毫不 关 心,看来 很像是陪自己家长辈过来 听相声的。
此时看到屠信达和李信何又登场了,在场那些年纪大 的客人们也是有 些诧异,这俩人才刚刚下 场啊!
不 过想想也无所谓,这屠信达和李信何如今可是这狮虎堂的台柱子,基本功扎实,唱腔优美,他们还挺喜欢的,巴不 得两人的节目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