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忽然就笑了,用手杖虚虚地点了点面前护着他的几只大狗,挑了挑眉,“还敢不敢过来?”
埃尔看到那么多只大狗对着自己叫,也不怕,倒是看到苏棠笑了,拧着眉说:“少爷都不对我笑。”
苏棠被他那疑似委屈的语气弄得噎了一下,“你不看你都做了什么,我没把你踢出去就不错了!”
越来越过分,他那点可怜的人设底线都要维持不住了。
埃尔眼底微微一亮,说:“是啊,为什么呢?我都这样了,少爷也不解雇我。”
埃尔一直都在试探他的底线,想知道苏棠能对他容忍到什么程度。
苏棠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直接转身就走。
埃尔想跟上,但一群狗挡在面前,花了好些时间才把狗打发走,又跟了上去。
接下来吃午餐等等,好几个小时,苏棠都把埃尔当成隐形人,无视了他。
用餐时,埃尔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目光灼热,令人如芒在背。
苏棠有些僵硬地吃完,就又去了藏书室,坐在那里看书。
过了没多久。
埃尔又走了过来,在桌上放下一碗冒着热气的药。
苏棠只掀了一下眼帘,瞥了一眼,就又继续低头看书。
埃尔低声提醒,“少爷,该喝药了。”
连着说了两次,苏棠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去做你的事,我待会就喝。”
他说完了,埃尔也不动,依旧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