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的想着,双眼蒙眬,盈盈恍若带泪。陌生的快感,如闪电般流窜全身,她无助的娇吟着。
终于,公孙明德的克制力,也到达临界点。
「啊!」
瞬间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但随即而来的火热、饱满,以及难以餍足的空虚,却让她立刻遗忘了疼痛。
无尽的狂喜,从两人接触的那一点,如浪般蔓延。
过多的狂喜,累积得逐渐近似折磨。她娇小的身躯,回应着他的每次冲刺,急切的想到达某个她从未知晓的终点。
软软的娇吟,回荡在屋内,甚至流窜进她的耳。
床畔的芙蓉帐,在爱欲情浓时,被她扯下,轻飘飘的覆盖住交缠着的两人。
黑夜里,秋意正浓,而芙蓉帐里,却春意满满,男子的低吼,以及女子的娇呼,持续了整夜未停。
第十章
痛。
好痛……
该死,好痛好痛好痛!
龙无双在呻吟声中醒来。
她在凌乱的大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半晌后才发现,那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是从自个儿嘴里飘出来的。
天啊!真的好痛。
酸痛笼罩着她的全身,就连小时候,她偷喝了娘亲的屠苏酒,被罚顶着水盆,在屋里跪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的酸疼,跟这会儿比起来,都还算微不足道。
她按着纤腰,小心翼翼的转身——
唉呦,好疼!
她全身上下,每处经络、每块肌肉,都以强烈的酸疼,抗议她的「过度使用」。她抓着锦被,疼得小脸紧皱,只觉得自个儿像是被狠狠鞭打过,或是被马车拖了十条大街,又或是像被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反复辗压过——
粉嫩的脸儿,蓦地羞得通红。
昨夜的点点滴滴,霎时间涌上心头,她想起那块「大石头」的名字了。
公孙明德!
「该死的家伙!」她喃喃骂着,脸儿却红润未褪,猜想这会儿的酸疼,肯定跟他昨晚的「所作所为」脱不了关系。
这位堂堂相爷,向来一板一眼,任何识得他的人,哪个不说他谨守礼教、绝不逾矩。哪知道他入了床帷,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恣情纵意的对她这样这样,还有那样那样……
她的肌肤上,还能感觉到他昨夜的爱抚;圆润的肩头,还能感觉到他情欲激狂时的啃吻轻嚙;就连姑娘家最柔嫩的地方,也因为他霸道悍然的冲刺,至今有着难以启齿的酸疼。
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她红着脸,咬紧牙关,用力的甩甩头,企图把那些记忆全甩出脑海。
这么一甩头,倒让她注意到窗外的天色。
透过窗棂看去,窗外日影偏斜,夕阳瑰丽,已经接近黄昏。
她竟然睡到太阳即将下山!
唉,这也难怪啊!昨晚,她可是彻夜没睡,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倦极的睡去。半梦半醒间,她隐约感觉到,公孙起身离开。房门关上后,新房内陷入寂静,她则是陷入黑甜的梦乡,直睡到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