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祁有些结巴，就好像被扑面而来的酒气晕染了全身，整个人都有些上头。

“如果我喜欢的人也是双性人的话，那也没有关系。”

“双性人的身份不是他自愿选择的，我又怎么可能因为他残缺的身体就嫌弃他。”

顾渊不知道黎祁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难道说黎祁喜欢上了他，对他有意思了吗？

所以想借双性人这个话题，来问他性取向。

想想看，就连双性人都能接受的他是个同性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顾渊心情很激动，激动的心脏都砰砰砰砰直跳，他舔了舔唇，目光亮的惊人。

想告诉黎祁，想当他的面表白，想让他知道他很喜欢他。

然而，睡意袭来。

最终的“我喜欢你”没有说出口，顾渊就昏睡在黎祁的肩膀上。

顾渊：……我恨啊！！！

那个时候，他紧紧地抓着黎祁的手，“我喜欢”三个字已经出来了，黎祁的心情不知为何，也起伏不定。

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凝望着顾渊，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然而，话却没有说完，顾渊就这么闭上了眼睛，一秒酣睡。

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呼吸平缓。

黎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