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让阿雪喜欢呢，他也没有办法。

不过秋安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他手上房子还是挺多的，阿雪想住哪里想住多久都以，不能现在就被虞海擎这个王八蛋吃干抹净。

虞海擎懒理他，开口说:“阿雪自然和我……”

但是他也没说完，就被谢霜雪打断。

“我自己会做决的，”谢霜雪对他们一笑，“你们不用担心我的。”

虞海擎皱皱眉，还想接着说么，但是又被谢霜雪迅速以其他话题岔开：“等会儿你陪我去个地方吧。”

能在现实活中离开这范围，谢霜雪有一个一直想去的地方。

不需他多说，虞海擎心里已经知。

他去看妈妈。

秋蕴的墓是虞海擎立的，他每一年都独自去祭拜。苟源和蔚蓝毕竟不是她的徒弟，普通员工也不能年年来祭拜一位前老板，至于家那群人自不必说，没打算让他们接近，秋安倒是会偷偷来，但之前的每一年虞海擎都和他错开，没打算碰到一起，这是头一回，他和另一个人一起来的。

谢霜雪遥遥看见他墓碑，便已经有些站不住，他似乎不敢上前，虞海擎没说么，只是握紧他的手，陪着他一步步往前走。

他站在那里立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摸摸那墓碑上的照片。

妈妈还是和记忆里一样。

惜的是，她没有亲眼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虞海擎时刻关注着谢霜雪的状态，看着他的绪渐渐平复，便低声说着之前的事。

“她把你托付我的时候，很舍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他，“她说，一开始，只是想做一个陪伴的ai，想证明不需那些亲人，她自己也能造出最好的亲人。后来你真的出现的时候，她就把最开始的目的全都忘，只你过开心就以。”

“阿雪，你拥有属于自己的好的人，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谢霜雪没有甩开他的手，看看墓碑，又看一眼虞海擎，随后喃喃：“我现在就很好。”

虞海擎也识趣，在谢霜雪的心完全平复下来之后便走开，他留下和老独处的时间。

阿雪一有许多话想说。

过好一段时间，他总算等到人慢吞吞地下来，阿雪看起来刚刚哭过，但眼泪已经擦干，只是眼尾有些红，看起来特别招人心疼。

虞海擎牵起他的手，从墓园的门口出去，一边走一边说：“我们回去吧，家里……”

但是谢霜雪眨眨眼睛，缩缩手，：“我不和你回去，我有住的地方。”

虞海擎一愣：“你住哪里？”

他是真的诧异。阿雪一个刚在现实里存在的人，他能去哪？

但谢霜雪还真有办法。

他的工能力一直很高，当时萤火的bug没有人解决，还是他来分析解决，因ai的特性，谢霜雪如今的能力更强，他已经找到一些技术司发在面等待的棘手任务，解决之后立刻到账，报价还不低，一些知名黑客都在上面接活。

虞海擎听他说完之后，倒没有第一时间出声阻拦，问：“是因之前的事，所以阿雪才不愿意和我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