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彦有时回来得早,看阿虫拿着木剑在那里认真练着,也会上去指点几下。
阿虫每次都很紧张。
那天晚上,容真说:“他好像有点怕你。”
两人正在床上,卫长彦埋在他肩窝亲他,并不吭声。
容真抱着他的脑袋小声道:“他怕你,只是因为你太凶了。”
“只是”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卫长彦过了很久才重新动作,仰头去啃他唇瓣,闷声反驳:“本王才不凶!”
容真笑了,知道这事得慢慢来,又有些心疼,便翻过身趴在卫长彦身上,哄人一样地主动去吻他,听着对方的喘息,像两人第一次那样,主动引导着……
外面的风将树上两片叶子吹落在地,交缠重叠,沾上露水,仿佛合为一体,再难分开。
容真昏昏欲睡时,卫长彦依旧精神着,将人拢着,从头至尾地亲了一遍。亲到锁骨脖颈时,容真战栗地睁开眼,看到卫长彦在冲他笑。
男人盯着他的目光带着些癫狂,刀削般的薄唇蓦然动了动,没出声。
容真却看懂了。
他说,好阿真,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虫的身份应该很好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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