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学费,都不超过两百万。
祁正俞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吗?”
祁野冷冷睨他一眼:“你根本不配当父亲。”
说着,揽着季然的肩膀离开了这里。
把他们带回派出所的警察是新上任的,见状就想上前把人留下来做笔录,旁观整场戏的警卫员连忙把他拦住,好声好气地说:“这是他们的家事,我们还是别插手了,绑架就是个误会。”
警察狐疑地看着他。
警卫员连忙把手机递过去,警察接起,发现是他顶头上司的电话。
挂了电话后,祁正俞三人被放走了,本来就是误会一场的事,只不过坐上车后,祁正俞还是浑身低气压,让警卫员和司机都鹌鹑一样缩在座位上不敢动。
祁正俞走了一会儿神,见两人都在通过后视镜偷偷看他,后知后觉地反正过来这些都被下属看见了,登时老脸一红:“愣着干什么?快开车!”
司机不敢违抗命令,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开车向前驶去。
车子在柏油路上平稳行驶,祁正俞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思绪一下子飘远。
他们一家人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幸福时光。
那是祁野母亲没去世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常常是别人艳羡的对象,父亲英俊帅气,母亲温柔漂亮,孩子也生得聪明伶俐,夫妻两还感情特别好,不管去哪里都会吸引别人的视线。
但这些都在她车祸去世之后变了。
他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开始把全部心神放在工作上,拼了命地工作,从不敢回家看一眼,仅有五岁的儿子也被他放在家里,全天由保姆看护。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父子的关系就渐行渐远了。
就像现在,他连过问儿子另一半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