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来了,坐。”阮宁雅放下手中的刺绣,抬起脑袋笑着打招呼,乍一看没什么毛病,可闫二姐却更加疑惑,平日里这个弟媳可从来不笑的。
不过诧异归诧异,闫二姐又不是没见过大风大浪,只面色一闪而逝的疑惑后便坐了下来:“弟媳这是碰见了什么高兴的事?说出来让二姐也开心开心,”他又看向老四:“还有四弟,居然没出去玩儿,被下了降头?”
最后一句她当然在开玩笑,还带着讽刺的意味,就像在说被阮宁雅这个女人下了降头。
毕竟闫二姐既然跟老四关系好,那性子多少有些臭味相投,弟弟不喜欢阮宁雅了,在二姐面前不知抱怨多少次,所以平日里她也没少帮着老四欺负阮宁雅。
“最高兴的不就是二姐来了吗?”阮宁雅眼神笑的愈发温柔,可仔细看却藏着极深的怨恨,她吩咐旁边的丫鬟:“都忙去吧,别打扰我们叙话。”像是在话家常。
丫鬟告退后,闫二姐更加诧异了,她再次仔细打量着阮宁雅,这女人怎么忽然转性,之前不是半天不愿说一句话的么?
而且,从始至终老四都低着头没吭声。
感到奇怪的闫二姐没回答阮宁雅的话,而是看向老四:“怎么回事儿?你终于改性子疼媳妇儿了?”话中的讽刺并未减少。
“怎么可能?”阮宁雅轻声代他答道:“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你!”闫二姐简直不敢相信她会忽然这样说:“小贱蹄子,敢跟我撒野?”她二话不说打过去一巴掌。
正常两个女人不对付也不可能说打就打,但闫二姐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过,所以才会动手。
结果预想的巴掌声并未响起,阮宁雅伸手捉住她手腕,反而回敬了过去。
啪
闫二姐惊叫一声懵了,反应过来后瞬间就要跟阮宁雅拼命,大怒叫道:“贱人你敢打我!”
可惜她想挠花阮宁雅脸庞的指尖还没抓上去,便生生停了动作,像是早预料到闫二姐动作似的,一巴掌过后阮宁雅便向旁边站了站,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匕首,深深捅入对方心脏。
闫二姐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幕,张开的嘴巴怎么都合不拢,她喉咙中痛苦的呼哧了几声,反应过来后想喊人,但阮宁雅上前用刚秀好的手绢捂住了她嘴巴。
被捅穿心脏的闫二姐力气怎么可能还比得过阮宁雅?没多久便倒了下去,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