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快速权衡利弊,语气完全不要脸的放软放软再放软,加上满脸委屈:“相公,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闫邢:“……刚来不久,正好看见你对别人笑的开心。”语气阴恻恻的。
之前可没听小家伙叫相公,这是直接认错?
他更加火大,相公二字有多撩人便有多火大!
周围的空气似乎特别窒息,沈彬连忙解释道:“我也不想的,就是太害怕了,你没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吗?我只是不想惹是生非,毕竟我在闫家待的如此艰难,大家都嫌弃我……”
说道这里沈彬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如果不跟所有人友好相处,也许哪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不起,我再也不对别人笑了。”
闫邢冷冷道:“所以你是不相信我保护的了你?”
“没有没有,”沈彬连忙摇头:“刚才你不在身边,我害怕,以后我绝对不离开你半步。”
以退为进,远处竖着猫耳偷听的黑猫忽然佩服这只宿主,牛批,沈彬看似一直在道歉认错,半句话都不刚,其实处处在解释,并且表现十分依赖闫邢的模样,就是不知道在气头上的男人吃不吃这套。
闫邢半晌没说话,沈彬心中忐忑无比。
正好此时远处有人过来,沈彬小声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闫邢顿了一瞬,语气依然微妙:“走。”
沈彬乖乖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大叫桥豆麻袋康你洗哇澳都 雅蠛蝶~现在该怎么办?
要不,待会他主动脱衣服伺候一下男人?
虽然可能会下不来床,但也比让闫邢误会伤心好,且不说此事是自己的错,真正为了苟衣服的原因不可能暴露的,似乎只能牺牲身体了……
一路上沈彬都在想对策,回到房间后,他立刻关上门窗,动作轻柔,像是怕惊动到闫邢更严重的怒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