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他不是看家,明明是打理家业,管事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区别很大,总之我是管事。”他不悦道。
沈彬:“……好,所以呢?”
还有什么所以?管事本来起那个话题只是为了试探一下眼前之人,毕竟闫邢太黏着沈彬了,感觉不太正常。
“所以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奴隶就是奴隶,而主子永远是主子。”管事道。
他倒没有故意针对沈彬,就是作为管事告诫下人不要跃矩。
沈彬内心白眼更甚,他可以装一下奴隶,可这个词汇本就是带有侮辱性的,作为大好青年一枚,家里招聘佣人都用‘请’字,说是请了个保洁阿姨做饭叔叔之类的。
所以对方说的话特别过分,哪怕知道是装的还是忍不住有那么点儿生气啊。
“我没觉得自己忘了身份,管家以为我能反抗小少爷吗?你现在是打算做一下主子安排小少爷身边的我?”沈彬问。
管事皱着眉头:“我没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沈彬面色冷然:“所以对你来说闫邢不该喜欢任何人任何事,否则就是那个人那件事的错?他喜欢吃蛋糕你是不是要跟全天下的蛋糕说一声,你只是个蛋糕,不要让主子那么喜欢你?”
管事:“……”他感觉到眼前之人的手段了,这话无从反驳啊,但自己确实不是那个意思。
沉默半晌,管事才开口:“伶牙俐齿,我劝你最好没有二心,否则,后果你绝对承担不起。”
沈彬刚才那番话可能说的太爽了,本来管事说过这句话他可以不接的,此时却脱口而出:“游轮上死的人还少吗?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还能有什么后果?”
问完过了两秒就后悔,这也太挑衅的感觉,眼前之人好歹是管事,不能持续惹的,万一发疯很麻烦。
管事意味不明的笑了:“这样说你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