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难辨…萧祁也有些迷惑,他烧的厉害,甬道的温度与闯入的阴茎比肩继踵。
吞咽口水,他轻咬井傅伯的耳朵,反复喊着,疼…
井傅伯始终没吭声,操弄的频率没见放缓,似不为所动却也没松开自己拖着萧祁屁股的那双手。
高潮过后,萧祁被扔在地上,他眼瞅着井傅伯起身,将阴茎上的套子卸掉扔了。
那背影走进浴室,客厅中只剩下徐徐水声。萧祁躺在地板上发呆,眼睛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想着什么,但他的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井傅伯洗完澡出来,萧祁还躺在地上。
他侧头抬起眼皮打量,眼神始终空洞。放松的身体懒得动弹,萧祁轻咳两声回过头。他全身又开始发热,裤子还悬在一只腿上,肛口缠绕着血丝及零星渗出的肠液。
井傅伯穿着先前的衣服,走到他身边,“装死?”
“累…”萧祁清了清嗓子,应的细腻婉转。
“嗯,”井傅伯沉下眼,似是能瞧出个是非,“起来吧,地上凉。”他弯膝挨地,单手抬起萧祁的一只腿,打量其身后。
萧祁配合着将脚伸进井傅伯怀里,“还要来吗?”
“爽吗?”井傅伯启口,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横抱入怀。
“爽…”萧祁虽伤筋动骨,但德行不改。他顺势环住井傅伯,身子又软了些,“被你操,哪次不爽?”
“我瞧着,你被别人操更爽。”
一言‘别人’,指的不过是井依仲。
萧祁眉开眼笑的乐着,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