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之后,又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话已经给江予夺说得很明白了,无论江予夺能不能明白,什么时候能明白,他都轻松了很多。
但还是忍不住又把自己说的话回顾了好几遍,生怕有哪一句没说合适又让自己陷入尴尬。
而且顺着惯性,他这一夜梦里都在说。
跟他妈演讲似的,好几次都把自己给念叨醒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走进客厅,江予夺看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昨天说梦话了。”
“说什么了?”程恪非常惊恐地问。
“隔着门听不清,嘟嘟囔囔的,”江予夺说,“你还说梦话啊?”
隔着门都能听得见,程恪感觉自己大概真的演讲了。
“不知道,大概第一次说吧。”程恪进了浴室。
江予夺拿过手机看了看,早点大概还有二十分钟能到。
“我买了早点一会儿到,”他对着浴室说,“油条豆浆,行吗?”
“买都买了还问个屁。”程恪在里头说。
江予夺放下手机,走到窗户边往楼下看着。
程恪昨天晚上的梦话喊得挺响的,他也不是完全没听清,只能说是没听懂。
“很多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