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齐好像也想到了这点,忽然长吁短叹起来:“亏了亏了,那得是另外的价钱。”
“呃……”白承不懂,不想懂。
姓钟的这位小流氓一脸坏笑,膝盖抵着床,慢条斯理地爬了上来。
白承身子微微向后仰,背贴床头,而钟齐则坐上他的双腿,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门没锁。”白承小声提示。
倒是钟齐挑眉,回了一句:“我又不干嘛,锁门做什么?”
“呃……”看我信不信你就完事儿了。
钟齐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像只捕食猎物的小野兽,凑过去,目标准确地咬住承哥的唇。
他的吻也是可以很轻的,没有那么凶残,带着钟齐剩余不多的情感慢慢渗透对方。
这个搂着腰,那个按着后颈,吻得难舍难分。
到底也不是个真禽兽,钟齐小小地进行了一个饱腹的动作,就收敛起来。
话题一转,小情侣们又扯回正题,商量着什么时候走。
从早上起床折腾到下午,休息都显得尤弥珍贵。一屋子人忙碌起来,说来好笑,不是为了逃命,而是为了给隔壁基地让出一条生路。
这年头,像他们这样愿意委屈自己的好人可不多了。
楚籍是不大乐意走的,他满院子的菜长得郁郁葱葱,而且快入冬了,现在往外头走,那得多冷啊。
然后钟齐就劝他格局不要太小,现在外头无主的菜地一抓一大把,往南边去还有新鲜水果,要想做地主,就得勇敢迈出腿,不要把自己锁在一个小天地里。
不得不说钟齐角度刁钻,专攻菜农楚籍最在意的一点,于是楚籍也收拾起来,带上自己的宝贝妞妞小边牧一起收拾家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