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齐捂着脑袋,他现在头痛欲裂,觉得呼吸困难。怀表死死系在枯手上,随着他抬起动作,轻轻拍打在钟齐的脸上。
表面传递来的凉意有一下,没一下地提醒钟齐,它的与众不同。
“你的人设是不一样的。”他低着头,魔怔一般,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他和承哥在马车上的对话。
“我这条线可能不具备伸展性。”
“而你的人设不仅有名字,还有人物经历和关系链,你这条线可伸展…”
“向外探索,我们可以,更改故事结局。”
钟齐好像又堕入黑暗当中,幽暗的深渊之底,那里一人孑然独立。
他手持一盏明灯,在无尽的黑暗中绽着可引人前行的光球。
那是明灭,可操控世界的光与暗,又与日月相悖。
那是白承,即便前路无光,也会在钟齐心底点燃一盏灯,等他到来。
钟齐怔怔地看着他,看他侧首,看阴影吞没他的半边身躯,看那双唇一启一合。
唤他:“轮回。”
作者有话说:
明灭:“轮回。”
钟齐:“什么轮回我不听!qwq承哥你不爱我了,你不叫我齐齐,你叫别人的名字,我不听!你就是不爱我了!”
白承: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