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齐神色又恢复平常,他试图解释自己的混乱:“承哥,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却把自己又带进另一个混乱里。
反倒是白承,抱着他,低低地哄着:“我知道,你刚刚眼神挺凶,我看得出来。”
只这一句,钟齐的狂躁皆被抚平。
白承不是敷衍,而是迅速接受事实,还反过头来安慰钟齐。钟齐都快以为自己看到承哥身上溢出来的圣母光辉了,但他又清清楚楚的明白不是,承哥只对他这样,亦父亦兄亦爱人,无条件的信他,爱他。
若说钟齐的恶意癫狂,那白承便是爱意扭曲。
安抚钟齐,需要的正是这一份扭曲。
他终于冷静了下来,毫无生气地垂着脑袋,将下颚置在白承肩头,垂着眼皮半睡半醒似的,任由白承搓圆捏扁。
时针还在转动,待白承里里外外检查过没什么遗留伤口,才揉了揉小朋友脑瓜子。
“走吧。”他说道,“我们这回直接去找南方领主,因果和生机。”
作者有话说:
我麻了,加班加班加班;
明天29,估计还得断一天嘤嘤嘤;
原谅我,过年我一定不断更!写多多的!
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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