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此处,那目光刻意往叶阳身上一转,那神色锐利,眸中情绪却是复杂,好似还带着一份怨意,吓得叶阳一抖,心中更是茫然。
等等,什
么?出宫?他爹设计啥了?
明砚和他爹是好朋友?
为什么封栾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不愧是皇上。”明砚微微抿唇一笑,“您觉察得比我们所料想的要快。”
叶阳挠头。
封栾不再多问,直言道:“你们想要朕去何处?”
“鄢中。”明砚说,“月前此处方过水患,算来赈灾钱款就在这几日抵达,皇上若想知真相,现在正是好时候。”
封栾心中已有了计划。
而今他们秋猎在外,消息传回京中也需要不少时日,正好能稍稍避过京中各方势力的耳目,他大可在此称病,暗中带亲信前往鄢中。
待他回京之后,想装病只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他打定主意,心中却还有不少疑惑,正巧明砚可在此为他解答,他便问:“将京畿流民一事瞒而不报的,可是魏时?”
明砚点头:“魏副指挥已掌控兵马司多年,京中不许流民饥民出现,连个乞儿亦或是衣衫褴褛之人都要被他令人逐走,此行为何,皇上应当明白。”
封栾沉默。
“魏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兵马司副指挥。”明砚道,“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靖淮郡王不可能不知道,而靖淮郡王手中并无实权,魏时的胆气,又是从何而来?”
封栾轻声道:“朕会查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