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诚瑞还是把他们送到了大门口。
“你们随时可以回来,”于诚瑞道,“有什么困难也来找我们,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夏庸没法感念。眼前这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却能以于府家主的姿态告诉他,于府容得下他。
他心里的失衡和滋味是没法诉说的。
但是这句话还是笑纳了,若他孤身一人,自然到死都不会要于家的好处,可他还有个闺女,若是闺女那天遇到了难解的祸事,他也会放下脸来求人的。
“谢谢。”夏庸道。
于诚瑞刚刚其实偷偷的往秦思思怀里塞了个大红包,秦思思发现了还收进了兜里,夏庸却没发现。
目送这对父女离开后,于诚瑞回进去,看到了被巫马殊抵在墙边的瑾王。
于诚瑞寻思着,他是不是该随宁宁管他喊一声表哥。
照理是该去打个招呼的,可大伙儿都避着那个角落走,于诚瑞也就不靠近,呆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了会儿。
都说安槐女子野蛮,巫马殊按着瑾王肩膀,用膝盖抵着人大腿的架势,比流氓还流氓。
玄政被逼贴着墙,一脸的苦相,几次想推开她都被按了回去。
于诚瑞换了个角度,才看到这巫马殊一手按住瑾王的肩膀,另一手拿着个鸡腿,偶尔啃上一口。
这踏马是个公主?!
巫马殊厉声厉色的问:“你不喜欢我?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玄政别过脸,避开她的呼吸,“公主,你也不喜欢我,我们划清界限不好?”
“我可以不喜欢你,但你不能不喜欢我。”
玄政想翻白眼,忍住了,很有耐心的说:“我都三十了还不成亲,公主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为什么?”
“你觉得呢?”
巫马殊想了想,恍然大悟:“你喜欢男人?”
玄政本是想说自己那方面没功能的,但喜欢男人这个理由也不错,他就没开口解释,默认了下来。
巫马殊震惊过后,更兴奋了。
“你好这一口了啊!太好了!我就磕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