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答复她,她没有等到我的答复,便也作罢,转过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等她离开后,我无聊等着墙顶,在心里想着这装病不知道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叹了一口气后,觉得有些饿了,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端着那碗粥,便狼吞虎咽的吃着,不知道是不是被饿怕了,吃完后,竟然还是觉得有些饿,而且加上这段时间为了复原身体,外加养胃。
只能吃流质食物,而且还不能吃太多,时常觉得吃不饱。
我放下手中空荡荡的碗,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翻身下床从下面拉出一个包,包内的衣服下藏了很多零食,我拿出来后,便坐在床上满是享受的吃着,正吃得风卷云残,门就在那一瞬间忽然毫无预兆被人推开了,我第一反应甚至都来不及去看进来的人是谁,抱着手上的零食便要藏进被子内,可藏到一半时,我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笑声,我动作一顿,抬起脸去看,沈柏腾正站在门口。
我们两人对视了两秒,我捂着胸口便猛烈咳嗽着,刚才一时太紧张,嘴里的零食吞得太急,竟然直接把自己给呛住了。
我咳得风云变色时,沈柏腾似乎是怕我咳嗽声太过,惊动外面的仆人,便从门口走了进来,反手将门一关,并且还把门给上了锁,他并没有来我床边,而是在不远处的桌上倒了一杯水过来,坐在我床边,望着我咳嗽好一阵后,他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了我,我一手按压住胸口,一手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沙哑着嗓音说:“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他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伸出手将床上的被子给揭开,他看到被我藏好的零食,拿了一包没吃完的薯片,低头查看薯片的营养成分表,说:“看来吃得还起劲,想必这几天过得也是相当的好。”
我喝了一口水,试图清了清嗓音,嗓子仍旧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一般,我说:“好么?你来床上躺四天试试看?就算没病,我都变得有病了。”
沈柏腾见我不断喝着水,有见我不断咳嗽,他放下手中的薯片,对我说:“脸过来。”
我疑惑的问:“你干嘛?”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伸出手捏住了我下巴,对我说:“把嘴张开。”
我虽然疑惑他的话,不过还是按照了他的话,张开了嘴,他仔细的查看我的喉咙,轻声说:“喉咙有点发红,这几天应该偷吃不少零食吧。”
我嗯嗯哼哼的回答着说:“每天吃两碗粥,不吃零食,我就饿死了。”
他又说:“把嘴张开。”
我又照做,把嘴巴张开让他继续检查这我的喉咙,他手忽然往我嘴里塞了一粒东西,我第一时间就要吐出来,因为这东西味道特别怪,可那小颗在我嘴里散开后,我动作一顿,又吞了下去。
沈柏腾将我手臂拉过来,将我睡衣的衣袖往推到我手腕的位置,他看到我手臂上有一两个红疹,低声说:“这几天别的药都暂停使用。”
我说:“你还不说,我都忘记了有这回事。”
沈柏腾没有理我,而是将我床上的零食全部拿在手上,一包不剩后,他朝我伸出手说:“应该还私藏了,都拿出来吧。”上丸吐划。
我说:“你要干嘛?”
沈柏腾挑眉说:“你认为呢?”
我说:为什么要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