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又播了一个电话给林安航,他不接我电话。
我心内已经明白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而且挺严重的,有可能是我和林安航准备离婚的事情已经爆发。
想到这一点,我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他和苏茜那破事后,第一次以来的轻松。
我们之间终于要结束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宾馆里面退了房间,便拦了一辆车直接坐到自家门口,我站在楼下,从下往上看,四楼心里始终像是压着一口气。
在楼下反复深呼吸几口气,提着手中的包上了楼,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刚想从口袋里掏钥匙,钥匙还没来及插入钥匙孔里。
门此刻就被宋濂从里面拉开,她眼神充满怪异看了我一眼,我为了昨天的事情有些小小的不自然,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宋濂把我拉进来,“先进来再说吧。”
说完,便把们给关上,里面静悄悄的,我左右看了一下,刚想问宋濂林安航的父母在哪里。
我叫刚踏进玄关,安静的客厅里就传出父亲一句冷冷的声音,他说,“跪下。”
我没明白。
随着声音看向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根手腕那么粗的藤条的父亲,母亲满脸病容坐在哪里,似乎有些没脸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