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我特别近,我能够闻到他说话的时候,鼻息间带动的酒气,我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伸出手撑住身边的墙壁,笑着说:“怎么了,害怕我吃了你。”
我垂着眼,谨慎回了一句:“没有,只是不喜欢酒的味道。”
夏钦言才正了正身子,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说:“这里反正也没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先下班吧,记得到时候给我派司机来接我回去就好了。”
他说完这句话,再次转身回了酒桌上。
几个股东对于威亚未来的接班人,自然是灌的殷勤,各个满脸酒醉醺醺的敬着夏钦言的酒,夏钦言也来者不拒,几个人又开始喝了起来。
老板让我先下班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了,正好今天没有什么心情上班,我回去的路上给夏钦言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十点之前来西餐厅接夏钦言,所有一切全部准备妥当后。
我握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抬起头看了一眼马路上有没有公交车开过来的踪迹,没有看到后,又再次望着电话,咬了咬唇,最终按了陆梁静电话。广讨叨才。
我拨给她时,我甚至还来不及开口,陆梁静就开口在电话内开心和我说着她和卢森最近的境况,说卢森这段时间因为父母找陆梁静娘家借钱,最近老实很多,经常送她一些小礼物,她开心的说,卢森从她结婚到现在从来就没有给他买过礼物,她在电话内满是希冀问我,卢森脑袋是不是忽然开窍了。
我听到她这些话,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见我在电话内沉默不语,有些疑惑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对了,你今天打电话找我什么事情?”
我想了想,笑着回了一句:“没有,我只是想说我们最近好久没有见面了,想问问你在干什么。”
陆梁静说:“还能够干什么,福利院那边人手够了,当然是在家里看电视、吃饭、美容、等死呗。”
如果陆梁静永远没有想过离开卢森,这件事情不告诉她也罢,至少让她生活在自己的希冀中也是好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残酷,有时候还能够存在希冀这种东西,已经算是一种幸福。
就怕以后陆梁静连幻想的心都死了,却一辈子困在那牢笼内,就像易捷说过,如果不是她,卢森身边也可以是任何女人,有没有她都没什么两样,只希望易捷不是带着目的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