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能粗着声音大声说:“你还要脸吗?我爱干净是因为连我自己都忍受不了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齐镜笑着说:“我为没有别的意思,你这样极力否认干什么。”
我大声说:“你松开我!”
我试图直起腰将他从我后面推开,谁知他反而在我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说:“别乱动,水碰到额头,疼的话别怪我。”
我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太适合挣扎,手脚都不太能动弹,我便屈辱的弯着腰,任由齐镜手法轻柔在我头发上抚摸着,他手指间带着水流,尽量远离我额头处伤口,他一边为我洗着,一边问:“水温怎么样?”
我本来是不想回答他的,谁知没过一会儿他又问:“水温冷还是热?”
我还是不回答,佝偻着腰,想着他洗个头发怎么废话这么多?
正这样想着时,齐镜丝毫不觉得尴尬,我感觉他手在水龙头的开关处拧了一下,哗啦啦的水流冲着头皮,是彻骨的冷。
我当即一哆嗦,大叫了一声:“冷的!”
齐镜见到我反应,在我身后闷笑了一声说:“早说不就好了吗?”
我说:“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洗不洗?不洗就算了!废话怎么这么多?”
齐镜将水温调了回去说:“好了,别再动很快就好了。”
他这句话一出,我也不想废话,只想快点将这头发给洗了,免得尴尬。
齐镜花了半个小时将我那满头油发给洗干净了。
洗干净后,他朝将我抱到洗手台上,用吹风机将我湿哒哒的长发吹干,他吹得特别仔细,一边吹,还一边说:“在伤口没好,没有人帮忙的情况,一个人不要洗头发,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