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关上了门,但顾则贞并未欲盖弥彰地打开淋浴,用水声遮掩里头的动静,况且浴室的隔音实在称不上良好。
当岳清明听到几声低微的喘息,意识到对方在里面做什么时,毛发不自觉地都炸了起来。
虽说这种纾解对男人而言很正常,不过岳清明一想到是因为自己先前不断磨蹭才导致对方得在浴室里独自解决,就打从心底感到坐立不安。
他变回人身,穿好衣物,浑身僵硬地端坐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喘息声终于停息,浴室里响起水声,岳清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这时才察觉到自己在浴室外头听完了对方自渎的过程,简直像个变态,一张脸又红又青,不可名状。
又过了一阵子,浴室的门被打开,顾则贞只用面巾裹着下身,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同时瞥了他一眼,「你没事了?」
岳清明点了点头,硬着头皮道:「刚才……很抱歉,我失控了……」
「没关系。」顾则贞表现得不太在意,「那种反应很正常。」
岳清明脸色一僵,「那还叫正常?」
「我闻不出来具体是哪种植物,反正不是猫薄荷就是木天蓼,在猫科生物之中很盛行。」顾则贞朝他笑了一下,「就像你刚才那样,效用是让精神极度放松,甚至产生飘飘欲仙的感觉,不过持续的时间不长,也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听到对方的解释,他才明白自己到底收到了什么样的礼物。
「不管怎么说,刚才是我不好。」岳清明闷声道。
「不完全是因为你。」顾则贞有些好笑地道,「虽然你没察觉,不过我本来就快到发情期了,当然会有反应。」
「发情期?」他微微一怔。
「春天快到了,这里又比较温暖,所以发情期也提前了。」顾则贞语气寻常,似乎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既然顾则贞跟他一样原形是动物的话,当然会受到本能驱使,就像他会想追摇晃的东西,无意识地磨爪子,顾则贞也会有类似的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