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乔南点了点头，“难道你真的要我说清楚吗？”

霍启洲用力地点了点头，他放在乔南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帽子下面的眼睛闪闪发亮。身体也下意识地靠近乔南。

这个状态的霍启洲紧张又害怕，还很期待乔南接下来说出来的话。

乔南伸手摸了一下嘴唇，“其实我一开始真的没有想过和你在一起的，毕竟那个时候的你太高傲了，好像没有人可以被你看在眼里，周围喜欢你的人那么多，又怎么看得上我呢？”

到了这么重要的时候，乔南竟然开始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霍启洲的一颗心本来就提得高高的。现在被乔南这话说得心头一颤，原本已经笃定的想法竟然因为乔南的内心剖析而忐忑起来。

总觉得……乔南这是要拒绝自己的样子。

“不要再说其他不相干的事情了。”

“你不要打断我。”乔南伸出手指，抵住了霍启洲的嘴唇。

霍启洲的嘴唇要更加干燥一些，不过刚才喝过水，手感并不差，乔南并没有拉开霍启洲的手：“你为什么这么心急？”

“……我感觉你要和我划清界限。”

“没有那回事，我以为这是普通情侣之间的情趣，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算是未婚夫妻吧。”

“……是。”

“那么你想不想更进一步，和我正式成为夫妻呢？”

面前的男人似乎僵住了，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说这种话。

乔南失笑，拉开霍启洲的手，在他手心里放了个盒子：“我还以为你会主动告白的。”

霍启洲难得手忙脚乱，跑回楼上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了下来，他打开盒子，单膝跪地，“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