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已经动身东进,是在湖南边境遇到青蚨虫的,正一教内的事物你不应该掺和。”玉拂抱着小包裹坐进了沙发,她这话的言外之意是她已经知道了金针的事情,也知道了他在茅山派的所作所为。
“你什么时候听到的风声。”左登峰为玉拂倒了一杯茶水。
“三天前天师府发下了天师檄文,取消了杜秋亭的人师尊位。”玉拂接过茶水出言说道,铁鞋见二人一问一答插不上嘴,便走到床边跟十三套近乎。
“我就猜到会这样,他们给杜真人安了个什么罪名。”左登峰坐进了玉拂旁边的沙发,金针当ri太冲动,原本能妥善处理的事情让他搞砸了。
“倚左抗上,这话一语双关,我一看到檄文就知道是你。”玉拂出言说道。
“他们沒说杜真人是汉jiān。”左登峰问道。
“沒有,至少檄文里沒说。”玉拂点头说道,她这话一出就说明她通过其他途径知道了杜秋亭所做的事情。
“要不这样吧,你先去茅山看看杜真人,我和明净大师先行赶赴云南。”左登峰沉吟片刻出言说道。
“我东进不是为了去茅山。”玉拂本來想喝水的,听到左登峰的话后皱眉放下了茶杯。
左登峰见状咧嘴一笑沒敢再说什么,女人比男人要坚定,她们的心思在谁身上一般不会再转移。
“铜甲目前在上海,我想在咱们启程之前杀掉他,你意下如何。”左登峰转移了话題,他看出了玉拂不想谈论杜秋亭。
“这不是你的风格。”玉拂闻言面露疑惑,不解的看着左登峰,铜甲的确是汉jiān,人人得而诛之,但是在她的印象当中左登峰并不是个爱国的人,所以她很疑惑左登峰为什么要对铜甲下手。
“有个女人脱光了衣服勾引他,他就答应帮她杀了那个番僧。”铁鞋从旁边插了嘴。
铁鞋的话一出口,玉拂陡然皱眉,左登峰此刻恨不得将这个多嘴的疯和尚踹出去。
“大师,事情的经过你都看到了,你原原本本的跟玉真人说一遍吧。”左登峰转身走到窗口望向外面的大街。
“前天晚上我跟随青蚨虫來到了这里,发现那个女人正毫无羞耻的引诱他,他坐怀不乱,极力挣脱,对了,他沒脱衣服。”铁鞋简略的说了一遍。
左登峰一听就知道坏菜了,原本还指望铁鞋还他清白,结果铁鞋说的颠三倒四,怎么听怎么别扭。
“极力挣脱。”玉拂的声音之中带着很重的质疑,因为左登峰要摆脱谁一脚就踹飞了,根本就不用什么“极力挣脱”。
“他沒有逾越礼数的举动,还穿着衣服,老衲可以为他作证。”铁鞋说的极为郑重。
左登峰听到这句话心里还踏实些,看來铁鞋也不是疯的很厉害,还是知道轻重的。
“你为什么要给他作证。”玉拂冷笑开口。
“因为他给老衲买了新衣新鞋。”铁鞋很诚实,诚实的令左登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