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风急思对策之时,那中年男子已经开始脱那灵研子的衣裳,灵研子今天穿的是对襟轻装,中年男子蹲在她的身前,自上而下解那衣服上的布扣,灵研子此时已经回过神来,虽然动弹不得,嘴上却不闲着,一直在痛骂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满脸坏笑,“你想激我杀你?我偏不遂你心意。”
灵研子求死不能,又急又怒,但她身不由己,只能冲那中年男子连吐口水。
那中年男子并不恼怒,也不擦拭脸上的口水,而是继续解她衣扣,很快五枚布扣尽数解开,灵研子的外衣被褪了下来。
中年男子将那外衣垫在了灵研子的身下,又去解她中衣,解罢中衣,便只剩下了肚兜。
“这般好生无趣,你我好生商议,我解开你的穴道,你从了我,事后留你性命,如何?”中年男子笑问。
“你敢跑到太清山下行此恶举,我的师门定然不会轻饶于你,你若是个男子,便杀了我,莫要如此羞辱于我。”灵研子咬牙切齿。
“嘎嘎,实话说与你,便是太清宗知道是隋爷犯的案,也奈何不得我。”中年男子拽断灵研子的腰绳,拉下了她的裤裙。
灵研子大惊失色,边骂边哭。
上次南风挨打挨的挺冤枉,因为他压根儿就没看见啥,这回他看见了,虽然底裤和肚兜尚在,入眼的那一片雪白仍令他心如撞鹿,心慌,心悸,一股无名火气自胸腹直冲口鼻。
那中年男子并未急于动手,而是上下打量着灵研子,“当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南国女子虽然肌肤白腻,身材却不似北方女子那般高挑婀娜。”
灵研子此时已经乱了方寸,不再谩骂,只是哭。
“此等美事,哭个甚么?”中年男子自怀中摸出一个扁圆瓷瓶,“你猜此为何物?”
灵研子光顾着哭去了,哪有心思看中年男子拿了什么,不过南风倒是猜到了瓶子里是什么,这家伙不是个好人,拿的想必是某种撩情引性的药物。
“此物名为长相思,服下大有妙处,来,来,张嘴,张嘴。”那中年男子拔掉瓶塞,捏着灵研子的脸颊将瓶中药粉灌进了一些,转而将瓷瓶放归怀中,又解下了腰间酒囊,蹲在灵研子身旁喝酒等待,“长相思乃千古妙方,服下之后你就会血滞气淤,神识不清,满心只有那春情旖旎,再无贞心廉耻,哈哈哈。”
虽然中年男子一直不曾下手,但南风也始终没有想到合适的营救之策,再听中年男子说的下作,心中越发焦急,关键时刻,忽然急中生智,心生一计,小心站起,缓步后退。
退至五十步外,南风停了下来,深深呼吸之后,冲着灵研子和那中年男子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