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现在是犯人,你把我们领回来,可能会给你惹乱子。”南风说道。
“大理寺那名簙不曾记载罪行,你们究竟犯了何事?”吕平川端茶自饮。
“此事说来话长。”南风说道。
“原原本本说与我听,我设法与你们脱罪。”吕平川说道。
胖子口拙,这种长篇讲述自然是南风来,南风也没瞒吕平川,将事发经过简略告知,不能漏的一点没漏,没必要说的也没说。
胖子听出南风讲述时省略了一些关于自身的情况,虽然不明就里,却也没有多嘴补充。
吕平川听完侧目皱眉,“他们只带回了铜钟和铜鼎,不曾带回韩信棺木?”
“没有,”南风摇了摇头,“棺木不知去向了,他们只拉回了铜钟和铜鼎。”
“龙云子要那铜钟和铜鼎何用?”吕平川自言自语。
“那铜钟上有奇怪文字,我们也不认得,我怀疑那些文字可能记载有某种法术。”南风说道。
“言之有理。”吕平川缓缓点头,“似你先前所说,他们在运载之时以麻布严密包裹,想必是为了掩人耳目。”
二人点了点头,南风端茶来饮,胖子也跟着端起了茶杯。
吕平川直身站起,走向桌案,坐下之后研墨书写,与此同时出言说道,“那龙云子虽是修行中人,却行事狠辣,也幸亏你们遇到了我,如若不然,定会被他灭了口。”
南风再度点头,当年天元子带他寻找龟甲天书,那城东客栈满门就是被龙云子授意官府灭口的,不过那些人白死了,因为龙云子那次得到的龟甲天书是假的。
“我修书一封,将此事告知大司马,且不管那铜钟上记载的是不是玄妙法术,我们只说它是,让李朝宗出面与他争抢,如此一来龙云子便无暇祸害你们。”吕平川说道。
“好主意。”胖子很是欢喜。
南风也很欢喜,吕平川的这个主意的确好,一石二鸟,既向大司马表了忠,又分了龙云子的神,不过他欢喜的主要原因是吕平川直呼李朝宗姓名,这说明吕平川与李朝宗并没有很深的师徒情谊,就像他娶李尚钦的妻侄一样,只是为了借力上位。
吕平川写书一封,以蜡泪封了,唤了仆从过来,命他急送司马府。
仆从前脚刚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在两个丫鬟的陪侍之下进了厅堂,吕平川离开桌案,与双方互相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