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站在原地说话。”张善沉声开口。
“你们怕我发现什么?”长生直视张善眼睛。
听得长生言语,再见其凝重眼神,张善似有察觉,急切问道,“你从哪儿来?”
“长安。”长生回答。
“你进过军营不曾?”张善追问。
“没有。”长生回答。
听得长生回答,张善震惊非常,“表明身份。”
到得这时长生已经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人冒充了我?”
张善和张墨再度震惊对视,并未回答。
长生止步蹲身,将左手探入溪流,随着玄阴真气的快速发散,原本流淌的溪水瞬间成冰。
兄妹二人见状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墨急切说道,“不好,有人冒充他们。”
虚实真假搞的长生疑惑忐忑,不敢轻信,“你给我的灵气信物是什么?”
“簪子,”张墨立刻回答,转而紧张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长生急切说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半炷香之前。”张墨说道。
听得张墨言语,长生如释重负,如果张墨回答昨晚来的,他就要被吓死了。
“你刚才说他们是什么意思?”长生不解。
“半炷香之前那人和大头匆匆来到,”张墨说道,“恰好营中伙夫中毒,我和大哥怀疑有人自水中投毒,急于进山探查究竟,便没有与他们多说话,留他们二人在营中换衣服,我们则进山探查水源。”
“你们连我都认不出来?”长生后怕不已。
“真是胆大包天,竟敢鱼目混珠,”张善愤怒非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