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众人不明白此人为何突然发声,不过此人满脸通红,满嘴酒气,一看就是此前喝了不少酒。
“你想吓唬我?”土人女子歪头冷视。
“我没想吓唬你,”年轻男子皱眉摇头,“你当真不是我的对手,我原本是想争取银符的,奈何我尿急多时,当真忍不了两个时辰了,你若是一意孤行,非要节外生枝,我只能提前上台,得了这枚铜符及早抽身。”
年轻男子言罢,场外传来了观战之人的笑声,不过发笑之人并不多,只因此时场外众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尿急,一天不出恭倒是不难,但一天不解手却着实不太好受。
对于年轻男子的警告,土人女子还是有些忌惮的,就在其犹豫要不要服软之时,先前登山之时一直频繁发坏的黑衣女子鄙夷冷哼,“色厉内荏,虎头蛇尾。”
土人女子原本已经有些松动,听得黑衣女子言语,瞬时感觉面子挂不住,就在其想要孤注一掷,一硬到底之时,那年轻男子抬高声调,冷声说道,“你拖延时间我不管,但你拖延时间已经影响到我了,我好言相劝,你若是依旧执迷不悟,我就立刻上台与你对战,既分胜负,也决生死。”
年轻男子言罢,那黑衣女子又在后面发出了鄙视和不屑的冷哼,年轻男子闻声转头,“你屡屡发笑,只为激怒蛮女,令其顽抗到底,以此引我提前上台,进而无法参与随后金符和银符的争夺,你也能少一个对手,多一分胜算,你还真是高瞻远瞩,光明磊落呀。”
黑衣女子的诡计被年轻男子戳穿,羞恼非常,只能回以冷笑,掩饰尴尬。
犹豫再三,土人女子最终还是决定不与那年轻男子硬碰硬,此时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回答土地公提出的问题,如果自己的回答土地公不满意,便可以再度打过,而到得那时,年轻男子碍于颜面,便不会再与她为难。
想到此处,土人女子转身看向土地公,“你想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