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见到他们,破天荒没有迎上来,打发一个店小二过来收钱。
店小二收完一轮钱,被云叙白拦下,他吩咐店小二准备一桌酒菜送到房间,他还指定要两包用油纸包起来的肉。
刚才那女玩家没来得及说完,只说了个“屠”字,如果碎玉是屠夫的,那么他们不用费力气去碰那颗钢钉,先把仵作和稳婆手上的碎玉拿到手,再做他想。
白天过得太慢,玩家们身心俱疲,早早回房休息。
云叙白沾枕头就睡着,不出意料,榴花又出现在梦中。
虚空中,榴花抱着琵琶,哭得梨花带雨,像被人欺负狠了。
连续做同样情境的梦,云叙白内心已经毫无波动,在控制自己和梦境上有所长进。他看向榴花,淡定地问道:“今晚怎么又来了,有事吗?”
榴花眼里含着泪,三分真情七分假意:“我三顾茅庐,你都不肯帮我解脱……我很惨的呜呜……”
云叙白笑了下,拍了拍手掌,梦境中的虚无摇身一变,竟出现一个情境,与云叙白的房间摆设一致。榴花身后多出一把椅子,云叙白请她坐下。
榴花打量着梦境,已经忘记哭,眼里一片惊讶:“你怎么能控制梦境,尤其是在我出现的情况下。”
这需要强大的自制力和控制力,大多数人在梦里只会被她牵着鼻子走,甚至因为挣不脱梦境,导致精神不济或生重病。
云叙白施施然坐下,散漫地说:“多亏你天天往我梦里跑,我每晚被迫学习,控制梦境的能力精进不少,如果我愿意,还能把你困在这里一段时间。”
云叙白话音刚落,榴花的身边就多出一个笼子,样式像鸟笼,散发着淡淡金光。
云叙白有一个“噩梦密室”的技能,设计密室的时候也相当于在别人的梦境中遨游,想通这一点后,他对梦境的操控能力立刻有了质的飞跃。
榴花脸色一变,她去推笼子,掌心被鸟笼灼伤。
云叙白端起桌上的茶杯:“你来是为了和我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