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叙白找到玉佩的位置,放进最后一块碎玉。
几人再次进入壁画中。
“我们最近老是穿来穿去,我感觉有点点疲惫,”兔子揉揉眉头:“这好像挺耗费心神的。”
“我看你是共情得太厉害,所以比较费神。”稻草人说:“我心态比较平和,没什么情绪波动,倒不觉得疲惫。”
云叙白示意他们先别说话,听齐夫人说话。
齐夫人趾高气昂地看着榴花,阴阳怪气地说:“最近我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勾引我家老爷?有没有怀上他的孩子?”
榴花脸颊涨红,辩解道:“我没有!”
“你有什么证据吗?”齐夫人睨了榴花一样,眼神不屑:“你长成这副样子,又是抛头露脸、卖身的,你说的话我不信。”
“我卖艺不卖身,你休要胡说!”榴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你要是来羞辱人的,就赶紧走吧!”
“你闹得满城风雨,害我颜面扫地,难道不该给我个交待?”齐夫人向身后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榴花的手,把她带到一边的小房间里。
齐夫人让稳婆去验身,稳婆于心不忍,帮着榴花讨饶:“夫人,要不就算了吧,她一个年轻姑娘,闹成这样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齐夫人一个眼刀扫过来,稳婆打了个哆嗦,只好提着小箱子走向困住榴花的房间。
“卧槽!!欺人太甚啊!”稻草人看到这里,咬着牙说:“这个什么齐夫人,太不要脸了,这事都能干得出来。”
兔子瞥他一眼:“刚刚是谁说自己没有情绪波动的?”
“……”稻草人尴尬地咳了两声,抱着双手,说道:“这个故事里,也就稳婆还有点人样。”
云叙白很难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