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要住院,是什么情况?
司琼枝推开裴诚:“我得去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诚拉住了她:“她重要,还是我重要?”
司琼枝笑出声。
她踮起脚尖,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裴医生,你居然也会幼稚吗?”
裴诚没了眼镜,顿时就温顺得像只小猫,伸手去摸司琼枝:“快别闹,眼镜还给我。”司
琼枝把他的眼镜放在桌子上,免得他跟自己捣乱:“你来找吧。”
裴诚找眼镜的时候,就让开了门,司琼枝跑了出去。等
裴诚把眼镜带好,司琼枝的脚步已经下楼了,他无奈笑了笑。
他是真的很累,想要洗个澡小憩片刻,故而没有去追司琼枝。
他的办公室里有个小卫生间,平时能冲澡。书
柜里也有他的换身衣裳。
裴诚就去洗澡。水
声放了起来,他就没听到自己办公室的门上轻微的响动。
司琼枝去住院区看弗尔斯小姐,走到了半路上感觉有点奇怪。
住院部外面有个小房间,专门给家属准备的,没有床,只有椅子。晚上可以打地铺,反正新加坡一年四季也没几个冷天。
平时这边大约三五人,多的时候十来个人。
可司琼枝路过时,发现整个家属区坐满了人,而且全是低头或者挡住脸在休息。“
难道是弗尔斯小姐带过来的人吗?”她正在狐疑着,心中预感不太对,打算先回去叫来副官。不
成想一转身,她就遇到了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可能是哭过了,眼睛有点红肿,灯火下她那双眸子似幽蓝的大海,格外深邃美丽。美
丽里,生了一株带毒的藤蔓,缠上了司琼枝。“
司医生,你是来看弗尔斯小姐的吧?”她冷笑道,“怎么了,不继续往前走吗,住院部还没有到呢。”司
琼枝的后背莫名爬上一层冷意。她
默默后退了两步,然后就撞到了一个人。司
琼枝转身,看到一个高大的汉子,静静站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