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这么说着,还是给了长青道长几样法器。道
长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又解决了香港的困境,心情大好。回
去的时候,路过一家蛋糕店,特意给他的小徒弟带了点甜点做宵夜。
陈素商担心了他大半天,见他精神饱满的回来了,有点生气:“您去了哪里?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你们去约会了,还抽空来管我?怎么,约会不顺利?”道长问。陈
素商顿时哑口无言。道
长最有办法对付陈素商了。
他把蛋糕拿出来,让佣人煮些奶茶来配:“我去见了个朋友,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位宁先生。”
“宁先生?”一旁的颜恺为了缓解道长和陈素商之间的气氛,刻意把话题往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引,“谁是宁先生?”
“我的一位老朋友。”长青道长说,“我大概只有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见过他一次。他对我说,我们道观珍藏的术法古籍,都是很珍贵的,不是胡说八道。于
是,我开始潜心研读,后来果然术法有了点成就。要说起来,他指点了我,算是开蒙之师吧。”
“他也是术士?”
“不,他是神仙。”道长说。
颜恺:“”
他终于体会到了素商长年累月想要欺师灭祖的心情了。陈
素商把蛋糕递给了同病相怜的颜恺,默默吃了起来。道
长又说:“宁先生指点了我,我知道香港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陈素商有点惊喜:“真的?”
“真的。”道长说,“这下你放心了吧?”
陈素商点点头,现在又不想叛出师门了。
她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到了正月十五,她特意带着祭品,跟颜恺和道长一起,去给她母亲扫墓。
他们摆上了鲜花、果品,烧了纸钱。陈
素商默默给陈太太磕了三个响头:“妈,等和平了,我就接您回家。”
她要站起身时,颜恺扶了她一把。
远处有几个人,也拎了东西,过来祭拜陈太太。
为首的,是两个穿着风氅的女人。陈
素商认识其中一个,是颜太太徐歧贞。另一位,温柔娴静,看不大出年纪,说三十岁有可能,说四十岁也有可能,总之是保养得极好。
她没见过,就多看了几眼。颜
恺笑起来,低声对陈素商道:“素商,我姑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