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她再次道:“你方才说自己的事,两个人想要分开,就会寻找各种借口。你的事与我无关,我的事也与你无关。”王
致名听到了这里,心中舒了口气。
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李寐:“那本琴谱,是不是你送的?”李
寐笑道:“是棋棋提起了你的生辰,我给了点参考。我有个朋友,家里有数不清的古籍,割爱卖出了这本,也是我运气好。”王
致名此刻才恍然。他
就知道,颜棋不会这样有心。
“多谢你了。”王致名道。
李寐笑笑。他
们俩一晚上聊了很多,直到散场。
不少人喝醉了,而颜棋那坑货,居然不送客人,自己早早和范甬之溜走了。宾
客们自己寻乐子,没有要散场的意思,颜恺和陈素商受不了了,他们俩熬不了夜。“
我们看着跟他们差不多的年纪。”颜恺低声抱怨,“怎么他们到了这会儿,还是精神抖擞?”陈
素商笑:“回去睡觉?”“
回去!”
颜恺好歹算是比较负责的哥哥。他临走时,去问了问饭店的人,颜棋结账没有。得
知颜棋已经放下了一大笔钱,任由她的朋友们挥霍整晚,颜恺放了心。
“还好,她还知道留钱。”颜恺道。他
们俩出门的时候,瞧见李寐和王致名也在告辞。
请客的人走了、寿星翁也走了,剩下那群人居然还玩得挺高兴,也是很厉害的。
“改日有空,一起喝茶。”李寐上了汽车,对王致名道。
王致名说好。
他对李寐,有点尊重,始终把她当一个挺有身份的陌生人,很难和她亲近起来。大
概觉得与她不像是同类人吧。他
送完了李寐,自己上车,汽车扬长而去。
而李寐的汽车却突然回来了,似乎是有什么事忘记了说,然而早已没了王致名的身影。颜
恺和陈素商看到了这一幕。
第二天,他们俩去接孩子的时候,又把这件事当八卦,告诉了徐歧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