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一只手笨拙揪住裴辙后背衬衣。
“还有呢?”
姜昀祺呼吸急了急,嗓子口冒出一点气音,像是要哭。
“嗯?”
另一只乱揪的手慢吞吞摸索爬上裴辙后腰,潮湿温热手心刚贴上裴辙后腰紧实肌肉,姜昀祺像是被烫到了,揪得又快又慌,攥成一个拳头,气力还有点大。
裴辙感觉被衣服勒到,明白过来低低笑了下,心里更软。
但姜昀祺似乎越来越僵硬。
裴辙慢慢停下来,深吸口气,往下吻了吻姜昀祺小下巴,低下头抵上姜昀祺薄薄肩膀,沙哑嗓音带笑:“怎么了?”
姜昀祺完全傻了,说不出话,屏息太久,被人放开的下一秒,呼吸都连贯不起来,一下急一下慢。
前一刻的炙热迷醉唇齿交磨完全超过预期,超过姜昀祺能够想象的所有,而此刻与他说话的裴辙,像是另一个裴辙,一个姜昀祺想都不敢想的裴辙。
裴辙细心给姜昀祺抚背顺气。
等姜昀祺平复下来,裴辙转头去看,发现姜昀祺紧紧闭着眼睛,眼睫乱颤,嘴唇湿润,有些肿。
开口不知道是吓得还是别的什么,姜昀祺闭着眼小声试探叫他:“裴哥……”
“嗯。”
裴辙注视脸色白白的姜昀祺,有点明白了,默默叹气。
“你到底醉没醉啊……”
语调足够可怜,好像只要裴辙说他“没醉”,只需零点一秒,姜昀祺能立马在他面前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