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辙没有看他,而是看了眼时间,下一秒就掐着姜昀祺腰翻身。
晨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屋子里温度高了些。玻璃上有朦胧水雾。
姜昀祺持续时间不长,裴辙给予他的刺激太多,小拇指关节都被自己咬出了很深的牙印。可那时候裴辙还没好。姜昀祺就有些害怕了,“裴哥”“裴哥”地叫,整个人软塌塌的,又是一身汗淋淋。
裴辙照顾他的手,没让他手腕使太多力。后来就不用手了。
姜昀祺只觉得大腿内侧皮肤火辣辣的疼,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有一小块破皮了。
吃早餐的时候食欲相当好。姜昀祺饿惨了,话都没和裴辙说几句。彼此之间有些安静。
裴辙喝咖啡的时候视线落在姜昀祺小拇指上,细小的关节还没褪了粉,深粉牙印烙在里侧。裴辙注视一会,没有说话。
裴辙照例走得早,说好了十二月份来看他比赛,但裴辙无法承诺每一场都能看,说总决赛不会缺席。
姜昀祺只好点头。
裴辙牵起姜昀祺手,食指指腹揉了揉姜昀祺小拇指关节,说:“决赛结束带你出去玩。”
姜昀祺算了下时间,问:“不直接回去吗?快要过年了。”
裴辙笑:“和裴哥出去玩好不好?”
姜昀祺高兴了:“去哪里玩?我同学最近也要来欧洲玩。”
裴辙:“你想去哪里?”
姜昀祺恨不得拿出世界地图一个个看。
最后两人敲定罗马,待一周,明年一月初的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