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深邃,片刻,裴辙低声:“说什么?”
话音未落,姜昀祺张嘴去亲裴辙。
怀抱温度上升,玫瑰香气热烈。
花瓣被一点点挤压,唇齿间交换的气息灼烫一片馥郁,令人醺然欲醉。
姜昀祺很快四肢发软,玫瑰都抱不住,一束歪倒在床沿。
好一会,没人说话。
姜昀祺喘得有些急,后背被人耐心抚摸,晕乎乎的感觉沉淀下来,姜昀祺仰面瞧裴辙,下颌轮廓硬朗,纹丝不动。
就连喉结也沉稳如常。
明明就听见了。
也不问他。
——送什么玫瑰。
姜昀祺落下眼睫,不开心嘟囔:“你太坏了。”
裴辙没听清,拍了拍姜昀祺后腰:“要不要去洗澡?”
姜昀祺伸手往后拿裴辙手,潮湿手心碰上微凉腕表,姜昀祺扯开:“不要。”
“怎么了?”裴辙扣住姜昀祺后颈想让人抬脸。
姜昀祺歪头躲开,埋进裴辙胸膛深呼吸,闷着说:“太坏了太坏了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