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坐哪就坐哪儿,你还怕我付不起银子吗?”凤亦初怼了赵桓一句。
赵桓走过去,就势在凤亦初的正对面坐下,“阿初这是哪儿的话?”
“这位子挺好啊,丝竹之声在这儿不远不近,恰到好处,而且就这儿的视线,台上翩翩起舞的那些美人的美色,可谓是一览无遗,我都没细看过,今儿个才发觉,原来你这这么多妙人啊!”
听完这话,赵桓眉头紧皱,沉声说道:“阿初不用细看,也不要发觉。”
“为什么,我有眼睛,难不成还要不当回事的不去看,你瞧,那腿白得啊,那腰扭得啊……”
赵桓顿时站起身来,一把扣住凤亦初的肩膀,将人搂起来,强行将凤亦初的视线扭转过来,“不许看。”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凤亦初抱怨道:“也不知道某些人,离得那么近,眼睛是不是都看花了。”
“啊?”赵桓听到凤亦初这嘀咕的声音,再看到现在台上起舞的那些舞女,正是他刚才亲自引出来的那批,而凤亦初坐在这个位置,定是看的清清楚楚,“阿初是在吃醋?”
“你不要什么都觉得我是在吃醋好不好,你的醋有什么好吃的,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爱怎么勾搭就怎么勾搭,反正这风花雪月楼不都是由你一手经营吗,你为所欲为都行啊。”
“还说没吃醋。”赵桓搂着跟前之人紧靠在自己身前,抬手间,指尖轻轻点了点怀中之人的鼻尖,认真说道:“在我这,除了阿初以外,这话阿初要永远都记在心里,她们乃是风花雪月楼新来的一批舞女,我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其余一概都是另有人负责,这些年经营风花雪月楼,她们从来都不是会入我眼之人,这些年,我只记得,那个坐在一角品茶听曲的少年郎,我只知与他相识、相知,到如今与他比翼连枝,同床共枕,将来更要与他携手白头。”
凤亦初垂下眸子,低声一语,“数你会说话,什么‘品茶听曲的少年郎',我怎么不知。”
赵桓就势坐下,揽着凤亦初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凤亦初的脸颊上咬了一口,“看来,我得做个记号。”
“我的脸咬坏了你负责?”凤亦初将赵桓的头推开几分。
“负责到底。”赵桓一面凑近,一面定声对着凤亦初说道。
“不要。”
赵桓挑逗的语气说着,“不要也行,阿初,叫声相公来听听。”
凤亦初被赵桓钳制着,根本就脱不开身,“你又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