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日里财阀军长富贵人家都喜欢去的万兴酒楼,就是当今被新政府大力打压的秘党的根据地!
侯万兴用实力诠释了,什么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新政府自以为秘党已经被打压的抱头鼠窜,永远躲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却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新政府眼中的红人,可就是秘党里数一数二的组织成员!
迟君落与易疏寒分开后,就寻着记忆里的路线朝着秘党据点去了。
不过半个小时,迟君落就从侧面小门进了万兴酒楼。
侧门和后门是万兴酒楼留给小厮和厨子的通道,每日进进出出的人多了,也没有人会去在意,毕竟凡是有点权势的头子都喜欢安插点探子从后面进去,只要给守门的小厮塞点票子,小厮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迟君落从侧面进去了,拐了几个弯就消失在酒楼里,后面跟着的易疏寒给小厮塞了点钱,就窜了进去,可惜每每跟到这,她就找不到学姐人了。
易疏寒懊恼的跺了跺脚,回到酒楼正厅,小厮招呼着易疏寒去了3楼的小包房,为易疏寒斟了上好的茶水,又听这位大小姐点了两个小菜,就贴心的关好了门,去厨房交单了。
易疏寒微微撑开窗,百无聊赖的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心底划过一丝落寞。
她好像一直在等着一个人,来填满她内心的孤独和不安。
另一边,迟君落顺着后厨背面的一个暗阁来到了万兴酒楼的顶楼,五楼。
五楼是顶级歌舞宴会厅和顶级的包房,能订下五楼的人非富即贵。又有谁会想到,被一再打压的秘党据点,就在这奢华的顶级酒楼里?
一脸温柔笑意的侍者毫不意外的看着出现在走廊尽头的迟君落,微微福了福身子,也不开口讲话,就转身领着迟君落进了一个包房。
迟君落进了包房,领路的侍者将门轻轻阖上,转身离去。
侍者来到不远处一间小包房,在墙上拨弄几下,墙面打开,他走进了一个独立的小房间,他拿起电铃,拨了几下,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