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训练,易疏寒越来越自信了,她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时刻准备着上战场和倭军一决雌雄。
她难得一个人在训练场跑步打靶,又遇见上次那个看起 愣头愣脑的组织成员了。
愣头青紧张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看到迟君落的身影后,他挪着小碎步蹭了过来,站在了易疏寒右手边的靶位上,他压低了声音,“太阳同志,今天就你一个人来的?”
易疏寒听见太阳同志四个字后,手微微一抖,差点脱靶。
虽然隐隐约约有觉得这个称呼有点不对劲,但是她也没有证据,于是只能微微皱了下眉,继续瞄准,随声应了一个“嗯”。
愣头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些悲恸,“太阳同志,你一定是和黑脸课长在一起待久了,被感染了!你怎么变冷了!”
易疏寒稳稳打出一木仓,然后突然转过头,有些纠结,“阿雁她很可怕吗?”
愣头青听见太阳同志对黑脸课长的亲切称呼,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犹疑着点点头,飞快的瞟了一眼周围,然后说道,“其实也不是可怕,就是觉得她可严厉了,整天板着脸,做的不好就要接受惩罚。虽然大家都知道她是为了我们好。但是难免有怨言。”
“之前有别的同志因为被课长惩罚了,然后不服气,想单挑,结果被暴揍了一顿,那个同志后来觉得丢了面子,几乎每周都要单挑一次,硬是挑了两个多月,后来活生生的被揍服了。服气的五体投地。”
说着,愣头青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情,“现在算算,都过去三年啦。”
易疏寒仔细观察着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从他有些僵硬的有别的同志这个称呼,到一脸怀念的三年,她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一个秘党里的“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晃了晃脑袋,易疏寒甩开脑袋里突然蹦出来的奇怪的句子,这也不是第一次脑袋里在不同的情境下产生奇怪的词语或句子了,她也习惯了,懒得去追究。
“你和课长真是越来越像了。”愣头青从回忆中挣脱出来,然后认真点评了一句,“明明两个多月前第一次见面太阳同志还很可爱的,怎么有点夫妻相……”
愣头青声音越来越小,但是易疏寒还是从他的感叹声中捕捉到了一个“夫妻相”。
易疏寒:???
夫妻相是可以用在朋友身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