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曼说:“甚、甚么独守空房?”
潞子仪说:“大司马要反悔不成,咱们合卺礼都行了。”
武曼强调说:“合卺酒都没饮,算什么行合卺礼?”
潞子仪笑着说:“怎么,听大司马的语气,仿佛有点遗憾。”
“谁遗憾?”武曼瞪着眼睛说:“我要睡了。”
潞子仪立刻跟上来,凑到武曼耳边,轻轻呵了一口热气,说:“那子仪伺候夫君更衣?”
“腾!”武曼只觉自己头顶冒烟,脸颊烫的好像煮过一样,眼神却越发的不能坚定,看着潞子仪女装又温顺的模样,心里仿佛揣了一只毛兔子,干脆一咬牙,一把搂住潞子仪。
潞子仪轻笑说:“夫君好着急呢。”
武曼知道他在调笑自己,可是武曼真的很吃潞子仪这一套,尤其是潞子仪一脸楚楚可怜,仿佛一只小白兔一样盯着自己的模样,再怯生生的喊一声夫君,武曼立刻便会被喊得通体舒畅。
武曼搂住潞子仪,分明是搂着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但实则是将一只大灰狼抱在怀里。就在武曼下定决心,想要以身饲兔,不,狼的时候,突听祁律的声音说:“大司马歇息了么?”
武曼被祁律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拉回神来,赶紧一把推开潞子仪,潞子仪“啧”了一声,整理着自己的衣裙。
武曼赶紧说:“我、我还没睡下,祁太傅有什么事,进来说话罢。”
祁律走进营帐,他其实不是来找武曼的,正是来找潞子仪的,便将自己遇到文潞的事情说了一遍。
祁律说:“不知潞太子可否有胞妹?”
武曼听他提起文潞,便说:“是了,我险些忘了,今日宴席之上,的确有个和潞太子长得十分形似的女子,只不过比潞太子娇小许多。”
潞子仪有些吃惊,微微眯眼说:“的确是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