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林一笑,说:“既然如此,那让寡人喂太傅吃柿子饼,如何?”
祁律:“……”
祁律无言的看着姬林,总觉得甚么柿子饼啊,根本不如天子甜,和天子一比,简直弱爆了。
天子拿起一块柿子饼,他的手掌宽大,五指修长,拿起柿子饼的动作,与旁人无异,但是便显得那般的苏气,几乎不能容忍。
天子拿着柿子饼,送到祁律口边,祁律本就不是生气,而是吃味儿,如今天子又这么甜,柿子饼也这般甜,祁律没有不吃的道理。
祁律张开口来,咬了一口柿子饼,天子笑着说:“太傅,这回是甚么滋味儿?”
祁律忍不住翻了一个大白眼儿,说:“一直是甜的,只有天子说是酸的。”
姬林笑着说:“那……”
他把声音拉长,浓浓的磁性席卷着祁律耳朵,天子笑着说:“那……太傅以为,是柿子饼甜一些,还是……林儿甜一些?”
祁律听到这个问题,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拨开柿子饼,好像甘甜的柿子饼在他眼中已经微不足道,立刻冲向天子,“咚!”一声,二人齐刷刷倒在天子营帐的地上。
祁律恶狠狠的说:“你这妖孽!太傅今日就要将你就地正法,为民除害!”
黑背的伤势其实远没有他心里受的伤大,而且黑背年轻,身强体壮,比一般人的恢复力好上不少,再加上茀儿的悉心照料,还有大哥黑肩的督促,外加太傅的好吃好喝,亲自料理膳食,黑背想要多生几日的病,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黑背的伤势渐渐好转,凡太子其实没有诓骗于人,他说能医好黑背,就是能医好黑背,黑背的伤势慢慢好转,双手已经可以抓起东西,自己用膳完全不成问题。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黑背的脸上渐渐显露出笑容,和以往的那个黑背一模一样。
黑肩全都看在眼里,十足的欣慰,这事情还要感谢祁太傅。
明日便要出发启程,他们在沛丘呆了很长时日,明日启程前往南面的临淄,也就是齐国的都城。
今日黑肩难得空闲,把一切都部署好,便来天子营帐求见祁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