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纠又说:“连进正在营中,重点必然是洛师中军,而公孙无知很可能趁乱逃出营地。公孙无知虽没甚么太多的建树,但是在临淄之时,有许多狐朋狗友,而且出手阔绰,网罗名士,很多穷苦的名士都受过公孙无知的恩惠,一旦公孙无知来到临淄城,必然会有人为了报恩接应公孙无知,到那时候……”
祁律笑了笑,很悠闲的说:“到那时候,临淄城就成了公孙无知和太子诸儿的角斗场,而我们……就会被早早的踢出局,连决赛也不能参加。”
决赛?
众人听了,都觉得这个词儿很形象。
祁律却不着急,说:“公孙无知想要逃跑,律自有法子。”
他们正说话,便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有人大步冲了进来,来人一身黑甲,行色匆匆,竟然是一向持重的虢公忌父。
虢公忌父冲进来,这才匆忙行李,随即压低了声音说:“天子,太傅,忌父有事禀报。”
他并没有立刻说出口,而是侧头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公子纠,又看了一眼正在和猪蹄奋斗的公子小白,似乎有些犹豫,想要天子支开这两位齐国公子。
祁律却说:“无妨,虢公放心,如今二位公子,已经是律的人了。”
“咳!”
天子使劲咳嗽了一声,祁律改口倒是快,十足顺当的说:“已经是天子的人才了。”
天子这才满意,说:“是了,虢公不必在意,有事直说罢。”
虢公忌父这才点点头,说:“回禀天子,是这样的,派去监察齐国公孙的探子回报,公孙无知今日态度有些奇怪,回了营帐一直没有出来,探子仔细去探查,才发现公孙无知在营帐中,竟然是收拾行囊,恐怕……是要逃跑。”
他这么说完,在场众人竟然没有一个惊讶的,倒是虢公忌父有些惊讶,为甚么大家都没当回事儿?
其实也不是没当回事,而是祁律和公子纠早就给大家打了预防针,因此并没有出人意料。
祁律笑着说:“虢公,千万不要打草惊蛇,律……倒是有一个好法子,看看公孙无知还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