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阵狂笑,这次没有佛母,笑的肆无忌惮!
“都给老子滚进来!”屋里头,传来王贤没好气的叫喊声。
众人赶忙嘻嘻哈哈滚进屋去,闲云见王贤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依然精神抖擞。劈头就问道:“你丫是不是早醒了?!”
“也不是太早,在高青医馆那天下半夜。”王贤歉意的笑笑道:“当时你不在,只有师兄在一旁。”
闲云恍然大悟。愤懑的看向心严:“大师,你瞒的我们好苦!”
“罪过罪过,老衲也不想这样。”心严笑着看看王贤道:“都是师弟逼得。”
。
两天前,四更时分,青州医馆。
闲云和心严轮流在王贤身边值守,前者上半夜,后者下半夜。心严把闲云替下不久,就发现王贤醒了……
心严刚要叫大夫,却被王贤轻声阻止。示意他不要惊动别人。
心严知道王贤有话要对自己说,便点点头。将耳朵凑到王贤嘴边。
“佛母来过没有……”王贤轻声问道。
心严点点头。
“看到我背上的伤口了?”
心严又点点头。
“有没有过激的行为?”
心严缓缓摇头,小声道:“她情绪有些激动。但什么也没干,就离开了。”
“离开多久了?”王贤又问道。
“三个时辰了吧。”心严想一想答道。
“看来成了……”王贤神情一下松弛下来,像是胸口的大石落了地。
“怎么?”心严跟了道衍大师那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心思通明非比常人,“你是故意让她知道你的身份?”
“是,我思来想去,只有这一个法子。”王贤嘴角牵出一抹苦笑道:“纸里包不住火,我这身份迟早穿帮,与其被揭穿了陷入被动,不如设法让她知道,这样至少还能有点主动权。”
“她不是和你有杀夫之仇,你怎么敢冒这个险?”心严不解问道。
“一开始我也不敢,但接触之后,我发现佛母变了。”王贤缓缓说道:“若是放在几个月前,她一旦怀疑我的身份,肯定不管不顾,也要将我拿下,但是在临淄城外,她虽然怀疑我,却只是试探而已,并没有贸然行动,表现的十分克制。”
“这说明什么呢?”